啸海的这批画,在我看来至少有两个特点: 一个是想到哪画到哪,另一个是画到哪想到哪。画面上显露出自由的、梦境般的场景。即是他主观自由想像的结果。面对白纸,手执炭条,手随心意,形象跃然纸上。“挺好的一张白纸,就这样被糟践了。”这一过程除了透着啸海自由、“信手”的画划行为外,还反射出了啸海脑中当下所能够想象出的东西的消息。 梦境是较自由的,然而恶梦总是嫌长,美梦又总是苦短。 随即是第二个特点:画到哪想到哪。画面一旦出现,又透露出了啸海的形象的表达的意思的不信手;梦境变成了清醒的反思,只留下一丝丝梦的味道。自由的想象被纸上的有限的形象所控制,留下一丝丝被过滤,被挤压过的味道。 难道啸海的自由想象就是这样一些形象吗?我想不是的,一定远比这丰富! 也许这正是啸海绘画的难点,也许这正是啸海的苦恼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