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相关媒体透露,美术传媒拍卖有限公司和陈振濂先生共同提出了一个“文化史收藏”的新概念,它的提出极大地改变了人们对收藏业习惯的传统观念,同时也是一次从习惯的老做法转型向新观念的重大尝试。并且这次改革创新也激发了人们的好奇心,想要一探究竟。
收藏与文化是想通的,比如说收藏一件古代书画时,对于画在绘画史上的定位、与当时社会文化风气之间的关连,以及特殊的流传过程与它折射出的社会时代历史演变等等,这些都关乎文化且带有化性质的。但是收藏中的交易拍卖却是带有浓厚的商业色彩,钱钱的交易在本质上并不具有文化立场。
在收藏文化中,带有文化的收藏其背后的深意及思考,是一种更深的价值。而拍卖交易行为中,艺术是显性的,艺术品通过钱权交换,高下优劣,“清清楚楚”的很。所以,按陈先生的区分,带有文化的收藏只能是“收藏文化”,不能是“文化收藏”的命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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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化收藏”是一个新概念,这是陈振濂先生2014年提出来的,它不是我们平时认为的那种饮食文化,旅游文化,民族文化等等,“文化收藏”的范围很狭窄很精确。清晰明了,绝不含糊,它是要落实到艺术作品的实体的要素上。比如:像陆俨少先生的《杜甫诗意册页一百开》,是一位老艺术家对杜诗的形象解读,表面是丹青画面,其实质是古诗的文化解读。这就是从单一艺术上升到了较高的文化诠释。
“文化史收藏”是一种新生态,它是从收藏交易拍卖的形式下延伸而成的,在现今社会,许许多多的投资家进入到艺术品这个领域,而各种私人美术馆也鱼贯而出,这些都是其外部条件发生的变化;“文化收藏”是中国艺术品交易拍卖收藏发展至今的产物。我们的任务,只是呼唤它早些到来;并告诉业界,这是一个可以预见的趋势。而陈振濂先生的点题,正是极具前瞻性地告诉我们,这一预见在学术上的合理性。
我国的书画交易收藏经历了几十年积累,人们都希望书画交易的品质能再获提升,望从个体的散户走向有规模的集体户,在藏品的独特性以及人文性方面也有了更高的要求。因此只要区别“文化史收藏”与“艺术收藏”的不同指向;区别“文化收藏”与“收藏文化”之间的不同性质,必能理解陈振濂先生所提此旨的深意,完成文化收藏的实质目标。